总之，中国的金融开放取得了积极成绩，但面对未来环境需要以全新的心态来重新思考，以便更好、更稳妥、更有效的推进。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构建多层次、广覆盖、有差异的银行体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金融发展的重要论述，深入阐释金融的本质宗旨和功能定位，明确了中国金融发展的目标和方向，也为世界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破解金融难题贡献了中国智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深化对金融本质和规律的认识，立足中国实际，走出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按照稳定大局、统筹协调、分类施策、精准拆弹的方针，抓好风险处置工作。近年来，我们坚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积极开发个性化、差异化、定制化金融产品，增加中小金融机构数量和业务比重，把更多金融资源配置到经济社会发展的重点领域和薄弱环节，更好满足人民群众和实体经济发展的多样化金融需求，着力解决金融脱实向虚问题。加强党对金融工作的领导，既是中国金融发展的特色，也是中国金融发展的优势。走出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金融创新，搞好相关制度设计。对金融本质和宗旨的科学界定，为进一步认清金融功能定位、推动金融健康发展提供了科学指引。 同时，SWIFT作为报文系统，需通过CIPS才能完成跨境人民币的资金清算。

四、CIPS与SWIFT协同发展的可行路径 一方面，CIPS在不断强化自身功能的基础上，可借助SWIFT的全球网络，加快拓展其用户群，延伸人民币跨境清算服务的覆盖范围。直接参与者在CIPS开立账户，直接通过CIPS办理人民币跨境支付结算业务，可实现一点接入，集中清算业务，缩短清算路径，提高清算效率。本文通过比较SWIFT和CIPS的主要异同，说明两者之间并无明显的可替代性，当下更多是互补并行和协同发展的关系，进而探讨两者协同发展的必要性和可行路径。通过接入SWIFT，银行可完成转账支付、贸易结算、外汇交易，证券公司可完成交割、对账、资金划拨、押品管理，跨国公司财务部门可便捷地与银行通讯并进行财务管理。

四是通过加强国际间数据立法合作，增强对SWIFT数据顶层制度设计的话语权。这标志着跨境清算公司走向更加开放和市场化的发展方向。

SWIFT董事会成员由各国提名，按照各国股东持股比例对国家或地区由高到低排名，排名前六的国家或地区可各自提名2名候选人，排名随后的十个国家或地区可各自提名1名候选人，排名更加靠后的国家或地区可联合提名不超过3名候选人，候选人总数不超过25人。三、CIPS与SWIFT协同发展的必要性 （一）两者在国际支付清算体系中存在互补并行关系 从前文的对比可以看出，SWIFT与CIPS在成立背景和定位、功能、客户范围、业务体量等各方面均具有本质区别。直接参与者中，中资银行境内总行21家，境外分支机构（以人民币清算行为主）35家。因此，中国可考虑从以下几方面发力，促进与SWIFT开展公平合作：一是巩固中国在全球贸易中的地位，特别是继续强化与欧盟和东盟的贸易合作，保障中国在国际清算体系中的地位不被动摇。

目前，CIPS的参与者由中国境内外银行和金融基础设施机构组成，对参与者实施分级管理。CIPS是人民币国际化基础设施中的国家级主干工程,有助于推动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的经贸往来，对促进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会起到重要支撑作用。（三）SWIFT的内在优势决定其短期内难以被替代 经过长期发展，SWIFT已形成覆盖全球主流金融机构的金融信息交换网络，具有明显的网络外部性和规模经济效应。部分研究者认为，中国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可被用来应对SWIFT制裁。

此外，SWIFT建立了严密的专用通讯网络和完整的报文传输加密流程，通过多运营中心的安排确保了网络的安全性和可靠性。作为全球覆盖范围最广的金融通讯系统，SWIFT的地位在短期内依然难以被撼动。

CIPS的主要特点体现在人民币跨境支付和清算系统。首先，CIPS的定位是支持特定币种（主要是人民币）在特定情境下（跨境支付时）的清算需求，是中国人民银行建立的、主要支持本币的清算系统。

2017年10月，CIPS上线双边业务功能，支持债券通北向通券款对付（DvP）结算。2022年6月，俄罗斯最大商业银行——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亦被剔除出SWIFT。2016年，SWIFT与CIPS签订了合作备忘录，明确了在该方面的合作计划。近年来，西方国家多次通过切断金融机构的SWIFT连接来实施金融制裁，将SWIFT武器化，引发了国内外关于如何防范SWIFT制裁冲击的热议，也在香港这个中国的国际金融中心引起了广泛的思考。在跨境人民币支付业务方面，支持跨境贸易、跨境直接投融资、跨境汇款等业务。（二）主要功能和用户范围 1.SWIFT SWIFT为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超过11000家银行、证券机构、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和企业用户提供报文传送平台和通信标准，并在身份识别、数据分析和合规等领域提供相关服务。

SWIFT要解决的是国际支付清算的信息流，本身并不为客户持有基金或管理账户，也不能够完成资金的实际清算。一方面，2012年，《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原则》（Principles for Financial Market Infrastructures，PFMI）成为全球公认的规范金融市场基础设施（FMI）的系统化标准，中国明确以该原则为标准监管国内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在跨境清算基础设施方面重点建立符合国际标准和通行做法的整体制度框架和基础性安排，为国际贸易、投融资和金融市场交易等提供高效的跨境支付清算渠道。

2.CIPS CIPS为跨境人民币支付业务和金融市场业务提供资金清算服务。蔡政元、林宇灵、丁宇、陈焕燃、张舒萌对本文亦有贡献。

未来，CIPS在与更多境外银行和金融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时，可能最便捷的选项就是让更多机构借助SWIFT网络成为间接参与者。进入 巴曙松 的专栏 进入专题： 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 CIPS SWIFT 。

目前，CIPS与SWIFT仍存在协同发展的必要性。CIPS应在继续优化跨境人民币清算系统功能的基础上，加强与SWIFT的合作，借助SWIFT网络的优势，加快拓展CIPS系统在全球范围内的可用性和可得性，把CIPS服务进一步延伸到更多的境外参与者及终端用户，进而为促进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便利。其次，SWIFT在国际清算体系中起着信息传递作用，最终的资金清算是由其连接的各国家和地区支付清算系统在收到支付指令后完成。金融机构汇款业务45.19万笔，占比20%，金额32.66万亿元。

根据SWIFT 2021年年报，SWIFT协会的董事会成员中，北美和欧洲国家占据了19个席位（见表1）。SWIFT定位于全球共享的金融报文传送系统，其主要特点体现在全球性和报文传输。

长期来看，俄罗斯的金融信息交换系统（SPFS）等区域性金融通讯系统、正在兴起的央行数字货币（CBDC）跨境支付探索、科技公司基于区块链技术的解决方案，均可能对SWIFT和现有清算体系构成挑战。2011年至2018年期间，SWIFT FIN报文价格下降约60%，为用户大幅降低了交易成本。

此外，为解决当前跨境清算体系存在的成本高、速度慢、透明度低等痛点，SWIFT与CIPS在国际标准的应用与推广、提升交易数据透明度等方面还需继续加强合作，协同发展将有助于双方实现各自的发展目标。2015年10月和2018年5月，CIPS（一期）和CIPS（二期）先后投产，对跨境人民币支付清算渠道进行了整合，满足了全球各主要时区人民币业务发展的需要，进一步提高了人民币跨境资金的清算效率。

截至2022年3月25日，CIPS标准收发器已拥有2000余家机构用户，覆盖境内除西藏以外的所有省级行政区以及8个境外国家和地区。未来，将继续以CIPS标准收发器为载体，推动中国金融标准体系建设。2.CIPS CIPS 的运营公司是跨境银行间支付清算有限责任公司（CIPS Co.,Ltd.，以下简称跨境清算公司），总部位于上海。首先，据其官网信息，SWIFT协会为强调自身中立色彩的全球合作性组织，强调自身并不专门服务于某个国家或某种货币的交易，而是全球绝大多数国家和金融机构共享的金融基础设施。

该协会是一家全球性同业合作组织，注册地为比利时，在荷兰、瑞士和美国设立运营中心，在全球28个国际金融中心设立办公室，形成了覆盖全球的信息传输网络。另一方面，以人民币结算的跨境贸易、直接投资金额快速增加，以经常项目项下为例，2009年经常项目人民币结算金额为36亿元，2012年则增至2.94万亿元，传统人民币跨境支付模式——代理行模式、清算行模式和NRA账户在效率方面的不足凸显。

SWIFT报文主要支持9大类业务场景：客户付款、金融机构转账、外汇和货币市场交易、托收、证券交易、商品交易、跟单信用证和保函、旅行支票、现金管理和账户状态等。闫昕，中国进出口银行公司客户部。

以2020年CIPS处理跨境人民币业务来看，客户汇款业务166.83万笔，占比76%，金额7.81万亿元。SWIFT被武器化引发了国内外关切。

(责任编辑：景德镇市)